她严肃的神色和炯炯目光令人胆寒，女生心虚的闭嘴了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祁雪纯双眼瞪得更大，但她得留下来，给他机会让他主动提起同学聚会的事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莫母低下头，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
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，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“只要你说，你看着我的眼睛说，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。”

从莫家居住的别墅区来看，他们只是圈子的中下游而已。

“白队，我敬你。”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，一口气喝下半杯酒。

莫子楠。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。

“有人在A市的会所里见过江田，三天前。”

司俊风皱着眉，也很懵的样子，“她突然跳出来这样，我也被吓了一跳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阿斯对她的事很上心，陪她等一个小时了，这会儿有些着急起来：“怎么还没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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